2006年11月12日 星期日
[To D]茫然(11/12)
親愛的D:
我又到了那氣氛相似的店裡看書。
那總會讓我想起我們一起唸書的時光,我記得我總念著歷史,而你永遠都在是在算著數學。
從某個角度來看,我們之間的角色關係竟然是這麼樣的巧妙。
我想起我們第一次在那個地方相遇的情景。
那時你剛上完速讀課,忘了是什麼原因,你到那個地方去找我,我記得我正準備著樂理和音樂史。
妳那時的穿著,是我口中說的那種耀眼光芒。
而到了現在,每當我看到那種裝扮,總不自禁多看兩眼。
我越來越受不了那種無知又幼稚的問題了。
妳知道嗎,我總想這麼反問「為什麼你不思考?」
他們總是自大而不寬容的看待那些美好的事物,從不去想,就直覺性的作了批評。
我很想原諒他們,因為他們過去未曾,那應是純潔的無知。
我最近開始思考一些問題,那些受了刺激之後的迴盪。
C曾在我一年級時,問過我「你有才華嗎?」這個問題當場就讓我閉了嘴。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才華是什麼?寫作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深到底之後,我究竟還有沒有深度?時間不斷的飛奔,黑色的焦慮我是一杯又一杯的喝了下去。
可我還是茫然。
茫然,一如面對她。
那對我而言,尚未失去童貞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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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the Reader" ["A quien leyere"], preface to Fervor of Buenos Aires [Fervor de Buenos Aires] (1923)
致偶然讀到這些詩作的人──如果這本詩集裡面還有一句半句好詩,首先懇請讀者原諒我貿然將之竊得。 我們的無知沒有多大分別,你成為這些習作的讀者而我是其作者純屬不期而然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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