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7月22日 星期四

[Essays] 傳了一封簡訊,看了兩本小說,沒有環法卻來了電話

睡前,我傳了一封簡訊給你。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一段時間未曾用那樣的方式思考,確定了手機顯示訊息已送達,最後確認了鬧鐘的時間,便擱在一旁,閉上眼睛。
然而腦子卻不停地翻攪。

2010年7月15日 星期四

請給我多一點勇氣


最近寫的東西都沒有放在這裡,而在另外一處。嚴格說來,我只跟一個人講過,但那時我並不太常使用它。是過於私密的事情了,雖然還是寫得隱晦,但我終究是無法。

我其實希望我能夠有多一點的勇氣,來承受接下來可能會面對的情境。

我一直都不是那麼勇敢的人,大部分時候我都是裝出來的。

所以一些時候顯得冷漠。

但我終究感到無可救藥的無力感,是早已尷尬又沉默地蔓延開了

[Essays] 光明燦爛地想妳、螢火蟲說歡迎回家、抬頭一看發現又是井底

昏昏欲睡之中,身體感覺到車子以大角度向右彎轉去,下意識的反應一般,知道車子已經下交流道。撥開座位旁粉紅色的窗簾,南台灣的光明燦爛連樹葉都會發光了。
「你一定無法想像,我坐在多麼明亮燦爛的風景面前,想念你,並且把這樣美麗的風景細細地像你描述。」

暑假的日子對我來說,似乎就和運動、看書和音樂這三者之間輪流翻轉,像早已預定好的一樣。我沒有太多的選擇,事實上,我也不想做太多選擇。

久違了的田徑場。行李抵家之後隔天,午後陣雨停歇的傍晚,我便換上衣服,騎著機車往郊區的大學運動場而去。果然還是開闊的運動場跑起來舒服。
去年跑著時,偶而出現的螢火蟲,今天在我第一天起跑,便閃著螢綠光芒悠悠地從我跟前迴旋而過。
「歡迎回家。」我好像聽到你這麼說著。
遠方的雲層仍然不時閃著電光,但卻聽不到雷聲,我將它視作距離遙遠,於是當作一種奇景,沒有特別大的動作,持續地跑著,流著汗。

家鄉書店的職員換了全新面孔,卻晚娘一般,雖然並沒有太大問題,但實在讓人很不舒服。我暗暗下了決定,假期中若非必要,我不會想再到這來了。

我以為慢跑一個小時會把我體力全部燃燒殆盡,但我早早十二點半爬上床,不僅南非的時差還沒調回來,又掉進了去年的井裡。
「我的井底是每個睡眠前的片刻。我會在那段時間讓腦子貪婪地思考著某些事情,或想著某些人,譬如P或某些最近剛接觸的東西。 貪婪的結果往往都是失眠,但也沒有辦法,除非我很累,不然實在不可能一倒在床上就立刻進入睡眠。」

當然是與P無關了。

其實仔細想想,並沒有我想像的那麼美好。僅是被動而開朗,也許單純是應和著你。畢竟,生活中沒有幾個人能用那種文字對話。而你只是單純的陷入了。
避免又得砍手砍腳,生命並沒有像之前的那樣燃燒。
但是夜晚的黑還是那麼樣的深沉,像那路橋上,遙遙望著夜中央的稻田,永遠看不到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