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4月18日 星期六
[Extract]抄寫作業
綜述如下,若果真如此,極權主義的最終形態是絕對邪惡的出現,絕對到與人類的動機無關。那麼我們同樣可以相信,沒有它,沒有了極權主義,我們永遠不會認識到邪惡本身激進的天性。
海德格:思考並不能帶來知識。與科學不同,思考,並不能解開宇宙之迷,思考並不能賦予我們力量去行動。我們生活,因為我們活著,我們思考,因為我們天生懂得思考,我們太習慣於去認定,理智與激情為對立面。
我們究竟在審判歷史?還是在審判個人?
歷史無法被審判。但我們是否僅僅在找一個情感的宣洩出口,一而再再而三的。
二二八。
他就是一個官僚。這些無法言喻的可怕行為,與這個人平庸見識之間存在巨大差距。
海德格:思考,是孤獨的行為。
西方傳統,錯誤的假想,人類最大的惡魔,起源於自私。但是在我國,邪惡被證明是比先前所想的更為激進,如今我們知道,最真實的邪惡,最激進的邪惡,與自私或其他任何可以理解的罪惡動機無關,相反,它是以以下現象為基礎,讓人類沒有必要再作為人。
整個集中營的設計理念,就是讓犯人相信,他們是多餘的,直至他們被謀殺,在集中營裡的人被教導說,懲罰與是否犯罪無關。剝削不再能獲益,勞動無法產生成果。在集中營裡,所有行為和人類的衝動,都是愚蠢的。換而言之,愚蠢是每日不斷重複出現的新產物。

"To the Reader" ["A quien leyere"], preface to Fervor of Buenos Aires [Fervor de Buenos Aires] (1923)
致偶然讀到這些詩作的人──如果這本詩集裡面還有一句半句好詩,首先懇請讀者原諒我貿然將之竊得。 我們的無知沒有多大分別,你成為這些習作的讀者而我是其作者純屬不期而然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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