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五點多了,窗外十字路口的人群車潮越來越多,
快到尖峰時刻了吧!‧‧‧我這麼想著。
再過一會兒‧‧‧‧‧‧就是台北交通最噁心可佈的時間了。
看著窗外穿著制服的學生漫步聊天,我想起我那過去的高中生活‧‧‧‧‧‧
那時真的是愉快啊,雖然有擁擠的滿堂8節課,還有夜晚的兩小時自習,滿桌煩人的英文單字組合以及詭異的數學公式運算。
但活力充沛的我們總是能從生活中的惡搞找出點幼稚的快樂。
有一次,不曉得是怎麼發起的一種遊戲,先是泳帽從我背後把我抱著,再來是熊仔,攏血,激烈吧?
算算大約七八人之眾,就從我背後一路抱下去,看上去有點像是倒下來的疊羅漢(從某個角度應該也滿像隻巨型蜈蚣吧?)。
(阿我想起來了!會玩這遊戲的原因只是因為當時天氣冷,於是泳帽撲到我背後取暖‧‧‧‧‧‧)
然後我們一行排人就玩著變形的兩人三腳(日本人玩的30人31腳算不算是另一種變形?)齊聲喊著「左右左右」浩浩蕩蕩完全不知愚蠢和旁人怪異眼光地從二樓教室出發遊行到位於地下室的福利社。
我到現在還在思考當時一行七八人是怎麼克服下樓梯這樣充滿技術性的行進困難?
在福利社逛了一圈再走回二樓,高中三年似乎就是在這種充滿無意義回想起來卻又不禁讓人嘴角上揚的舉動下度過的‧‧‧‧‧‧
B抬起了頭,有點模糊的雙眼,我看看時間似乎是吃飯的時候了。
回憶‧‧‧就先到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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