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3月18日 星期五

[雜記]無題

驚蟄好像提前了一個月。午後本想到潔白教堂寫信,碰到教堂包場,遂先去附近吃了個便餐。殊不知時間到了之後,包場的人氣未散有股強烈的排他氣息,雨有漸大的趨勢,就拉開了個人風格強烈的地下集會所。
久擱的手寫信磕磕碰碰地寫完寄出,在過程中我意外發現遠端面向我的女性客人像極霧島大統領,有股撞見暗影中籌謀著什麼,而桌上凌亂捲曲草紙,墨漬蠟油散置的浪漫激情危險計劃即將啟動的興奮感。
差點就要走過去說:

男兒應是重危行,我願為您執馬鞭。

後記:在郵局附近一間小咖啡館,店內座位數不多,坪數極小,點了杯手沖外帶,而因為小,老闆又是男的,我便開始東問西問。不過老闆回答凌亂,沒有切中核心,但仍聽得出來,是我站在門外發問,以至不曉得該如何簡述。雖然我知道所謂專業,就應該努力用別人聽得懂的話來說明自己血液裡自然明白的事。
但,這有時真的太強人所難。

我也是明白的。

沒有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