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5月28日 星期四

[Essays]端午詩人節後便是夏潮


今天是端午詩人節,這週雖然只有短短的三個上課天,但這週發生的大事實在甚於精彩,動盪到大家決議沒事少出入行政區域免得遭殃。看到信箱裡的那幾封公開信時,雖然大為吃驚但也以為應不至於過於嚴重,沒想到當晚八點半的那封郵件,我直接在宿舍裡大驚地喊了聲:「哇靠!」然後立刻撥電話給核心周圍的學長,了解到底狀況如何。人心惶惶,學長姐們又在麥當勞談論該事,時間已晚,我無法出席了解,但後來據理解,又是一場權力的角力爭奪!我說學長,我們也來個什麼巨塔的吧,這不到一年發生的事就許多的情節單元拼貼了啊!
於是乎,老師在課堂上悄悄地說:
「所以啊,這件事告訴我們,千萬不要惹女人啊!」
是啊,老師,這件事情太令人印象深刻了。

山脈的另一頭,同樣的另一個山頭也發生了令我無法置信的大事,當年乖巧認真,好好的一個小女孩子,怎麼會有如此轉變?
我是不是又該打通電話給咱家的小女兒了解一下了?
系上的大魔王報告,果然是個大魔王。

雖然此,我仍期待著這連續四天的假期。與許久不見的友人見面,還有許久未曾感染其氣息的實驗劇場,定期的講座討論,總之,渡假就是一件讓人欣喜的快樂事情!
於是周三下午的打工,系辦只是瀰漫著放假前的悠閒氣氛。
學長上完課來到系辦閒談,我們討論了一些我在輔大中文學刊上看到的文章。
關於詮釋學,學長大概解釋了一些概念,不過到現在我只記得一些稀疏的想法,這東西實在是太難了。
關於黑格爾的「絕對精神」,並不是我們一般認知中的精神。或許要從「正反合」談起,學長說明,「正」和「反」,或許可以看成是我們自身的想法、欲望以及理念和社會道德價值觀等外在有形或無形的約束,而我們人在做任何的決定時,總是在這兩者中間不斷的對抗、辯解、拉扯、融合,然後再做出一個結論。而這兩者彼此的作用後,得出向上提升的那份想法,這一整個,或可稱為「絕對精神」。
當然,我只是在這裡簡單的胡言亂語,真正的涵義總是再更加入之後,才會發覺自己的淺薄。
學長也說,其實我們人總以為我們知道自己,那個I,指的是誰,但卻不知道,我們總是活在別人認為的那個Me裡。所以,對於我們自己來說,真正重要的,應是要去找出,自己的那個self。
「務要認識自己。」這是我在祈克果存在主義哲學課中,慚愧地唯一學到東西。

我跟學長提說,現在每份升學雜誌分析各科系時,總會去分析其未來職場概況。但我覺得不舒服的是,「大學」在設立的當初,本就不是為了職場工作而設立的啊!學長說,是啊,人文學科本就著重豐富人的內在,但很遺憾,雖然現在嘴巴上說很重要很重要,但大家做的卻還是跟說的不一樣的事情。很多人也說反正豐富內在等我賺完錢之後再豐富也不遲啊。
說的我們這些人文學科裡的人像是垃圾似的,但學長告訴我,你知道哲學系的那些人有多少人失業嗎?我們這一屆的完全沒有耶!其實我後來發現一件事情,當你哲學學得通透的時候,你反而能非常適應這個社會的任何變化。
是啊!但這社會之庸俗還是叫我難過。
「一想到街上往來的民眾原來心裡都想著這些無聊事,還不如早點死了算了。」

學姊,您的憂鬱,也是為著這庸俗的社會而無法再持續下去,因而飛天的嗎?

今天是端午詩人節,詩人們,我誠心祝福你們,即便詩作讓人訕笑,讓人誤解,仍要孜孜矻矻地繼續下去,沒有你們,這世界不再豐富多感。

端午之後,便是夏潮。該是海邊的時刻,該是游泳的時刻,該是比基尼的時刻,該是夾腳拖的時刻,該是打球與運動的時刻,也該是,與久不見之友人,宵夜共飲時刻!

來個久石讓的《菊次郎的夏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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