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5月31日 星期日
[Essays]移動的慾望大多流於浪漫
「拾荒者和詩人,這兩種人都與無用的廢物產生關聯。
他們都在城市居民酣沉夢鄉的夜裡獨自撿拾東西,
兩者的姿態其實很像。」
──班雅民(Walter Benjamin,1938)
中正紀念堂的日暮時分,空間寬闊的關係,很能夠欣賞到整個夕陽。
穩定的踢踏聲和國旗歌,憲兵剛剛將國旗降下。整個落日剛好在地平線升起淡著昏黃的虹疊。想起送給女孩的日暮時分,那些暮年之後。
我踏下石階,娜拉準備要開始離開家門後的生活,我也要再次進場體驗劇場的那種「當下」氛圍。
跟阿紫妹妹的下午茶,時間好快,那時她也不過是個單純會問著可愛癡蠢問題的小高中女生,現在,已經變成喜歡閱讀《無愛繁殖》一類的小說,還會罵根本不會做報告的後進晚輩的女人了。
近日的風風雨雨,她說可惜你畢業了,不然你就可以看到這齣戲。
這幾個月,變化好多。
好快,五月要結束了。
我也挺過了三個月啊…。
那場上午的討論會,我在沒有間去讀些主題書單,於是我只是開著電腦在後座靜靜聆聽他們的討論,讀書會這樣進行好像也不錯,挺輕鬆,也有某些成果。
不過有的時候,就算沒有學到什麼東西,我也覺得無妨。
這樣挺好。
菸抽得很兇,女孩也是想得很兇。
大概也只有跟友人看完某部動畫,然後討論該動畫某些的內容時腦子才稍微停一下。我們也只是很輕鬆的談,稱不上那種OTAKU式的深度,我實在覺得他們能把動畫看的那麼深刻也很是讓我佩服。我突然想起本雅明這些人,他們在那時也對新興的攝影藝術等等進行深刻的研究,成果也已是那些樓閣上的經典。
是啊,不正是如此嗎…腦裡的那些震盪,別讓它停下來。
「我只知道,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但是他們那些人並不知道,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雖然只是劇場中的幾段台詞,也不是整齣劇的中心意旨,不過卻讓我在面對生活的這些「物」時,深刻覺得,我要做個向前屈膝的動作表達對這一切事物的謙虛與尊敬。
耶利內克,雖然有年輕的高中生罵您的劇本差,但請原諒他們,因為他們還不懂生活,他們還不懂這個世界的複雜,他們還不懂劇本之後您對女性身體與心靈自主的強烈吶喊。
請原諒他們。
因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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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says

"To the Reader" ["A quien leyere"], preface to Fervor of Buenos Aires [Fervor de Buenos Aires] (1923)
致偶然讀到這些詩作的人──如果這本詩集裡面還有一句半句好詩,首先懇請讀者原諒我貿然將之竊得。 我們的無知沒有多大分別,你成為這些習作的讀者而我是其作者純屬不期而然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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